第182章 心魔徒弟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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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心魔徒弟19
南鶴禦劍在半空, 心中的牽引力越來越強，還未仔細分別，腦海裏就傳來的一陣強烈的刺痛——他和5544之間的聯系消失了。
“5544？”南鶴在心裏嘗試呼喚它, 他和5544之間一直有這個功能在，只是他從來沒有在意過,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這個功能, 卻怎麽也聽不見5544的聲音了。
顧不上腦海裏的疼痛，南鶴加快速度往心之牽引的地方行去, 不知飛了多久, 就見不遠處樹木傾倒，鳥獸四處逃散。
幾棵巨型古樹倒下, 南鶴看清了兩道打鬥的身影。
“燕灼！”
“葉珞！”
燕灼渾身都是血, 卻分毫未擦。他的右臂受傷，用劍的是左手, 動作卻不見生疏, 一招一式帶著滔天的殺意, 招招向著葉珞殺去。
葉珞招招躲避, 已經落了下風，身上已經有了多處深可見骨的傷口。
南鶴上前揮手將葉珞困住，一把扶住燕灼：“燕灼！燕灼，你清醒點, 怎麽了？告訴我。”
燕灼似乎才醒來，看見南鶴像是見到了救星, 倉惶地抓住南鶴的手, 雙眸泛紅哆嗦道：“師尊, 師尊, 他暗害我, 5544為了救我，自曝了......”
他現在處於一種極為迷惘的狀態，明明他跟5544並沒有什麽感情，對它的認知也僅僅是對方是師尊養的貓，其他幾乎並沒有很多交集，甚至......他覺得5544不太喜歡他，總是用鄙夷的、無語的眼神看他。
5544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5544，只是冥冥中感覺自己與它很熟悉。
卻沒想到，5544居然會為了救他，選擇了犧牲自己。也沒想到，看見5544死去他差點心神俱裂，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現在說再多的東西都沒用了，5544再也不會回來了。
燕灼流下兩含淚，緊緊攥住南鶴的手，“師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它。”
南鶴一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5544那個小禍害，怎麽會死......想到主系統說過的對燕灼的試煉，原來就是通過葉珞的手，將燕灼逼到絕境。
5544......
連靈魂都消散了，他也許再也見不到它了吧。
“沒......”“沒關系”三個字，怎麽也說不出口，南鶴心裏十分沈重，伸手擦去燕灼的眼淚，問道：“5544在哪裏死的？”
“那裏。”燕灼指著已經坍塌的山洞。
南鶴過去，清理開小山一般的碎石塊，翻了又翻，最終翻到了幾縷沾著血的焦黑的毛發，頓住了手。又往裏找了找，在一塊碎石頭下找到了一串長命鎖項鏈。金燦燦的長命鎖是5544特地藏在背包裏從上個世界帶過來的，抵擋得住任何間接攻擊傷害，得以保留。
長命鎖下的鈴鐺搖一搖還是會發出響聲，南鶴清除掉上面的臟汙，將它收了起來。
“走吧。”南鶴道。
燕灼雙眸沈沈地看向被困住的葉珞：“師尊，他呢？”
“師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聽燕灼的一面之詞！“葉珞驚恐地大叫起來，“師尊！一只貓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5544從來就不是一只貓，它是系統，是紫色的小章魚……
這樣的推諉之詞南鶴不想聽到，他擡起手，一道靈力直直刺向不住掙紮的葉珞的命門，葉珞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南鶴，吐出一口血？“為什麽……明明我才是主……”
話沒說完就斃命了。
南鶴淡漠地放下手，“走吧。”
什麽主角，在他這裏都比不上一個5544。既然有壞心要暗害他人，就得做好自己血債血償的準備。
燕灼用餘光看南鶴的神色，輕輕拉住他的手，試探叫他:“師尊？”
“我沒事。”南鶴回神，回拉住燕灼的手，“我們走吧。”
“嗯。”
秘境之大，窮盡普通人一生去探索也只能窺探到它的千萬分之一。南鶴與燕灼心情都有點陰郁，對什麽景物寶物都沒有心思去欣賞探尋，只是漫無目的地四處走動。
期間與燕灼素來有交情的其他弟子，在探訪秘境的時候都給燕灼發來信息詢問，燕灼信守承諾一一回答幫助解答，不會的地方南鶴在一旁幫忙。
“他們肯定想不到，師尊幫忙答疑解惑。”
夜晚，他們找到一個山洞，在裏面燃起火暫且休息。
燕灼正在用他的傳音法器跟其他弟子傳授秘境經驗。
他靠在南鶴的懷裏，衣襟微微敞開，卻舍不得推開南鶴的手，一字一句道:“……一般遇到迷霧瘴氣……”
南鶴湊在他的耳邊輕輕說:“在陣破陣，無陣動形。形，是指迷瘴周圍的地形環境。”
“在陣破陣……”
月上中天，燕灼強行關閉了傳音法器，無力地倚在南鶴身上。
“我的燕灼，也有當師尊的潛質了。”南鶴為他蓋上一層外袍。
“我這樣的人怎麽能當師尊誤人子弟？”燕灼輕聲道，“他們給我送了很多東西，我都收下了，才會幫他們的。”
“哦——賄賂你啊。”南鶴笑了一聲。
燕灼直白承認:“收了我就幫他們，他們安心，我也舒心，沒什麽錯的。”
“我沒有說你錯。你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
兩人閑話扯了一會兒，終於說到了正經事上，“葉珞死了，到外該如何交代？每個弟子都有魂牌，死前的一幕幕都會重放，會惹上麻煩吧？”
也許等他們出去，就是滅頂之災到來的時候了。
“你怕嗎？”
燕灼嚴肅道:“不怕。”
南鶴道:“那怕什麽麻煩？大不了，我們雙宿雙飛。”
想起死在雷劫下的原主南鶴，他本無所愛，被人強行塞一個悖德愛人，然後又被強行遭受一切職責和唾棄。
他步入了原主的後塵，只是愛的人是他親手所選，遭受侮辱遭受謾罵他都願意承擔。
是的，他願意。
千萬逃不過一個願意。
“那衛岸怎麽辦？”燕灼睚眥必報，但是另外一方面，又有點他人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的性格，他對衛岸這個他親手選擇的小師弟一直照顧有加，是真的從南鶴的角度上出發對師弟關愛。
南鶴說帶他走，他也會想起他可憐的小師弟會不會沒人管。
“嗯，他將繼承我的一切。”南鶴道，“是我們拖累他了。”
“我的東西也給他，師尊給我的私庫我都給他。”燕灼說。
南鶴忍俊不禁。
這聽起來像是繼承父母財產的可憐孤兒。
天上繁星點點，燕灼吹著風慢慢閉上眼:“師尊，我們還會遇到5544嗎？我覺得，它對我很重要，好像他救過我的命？”
5544沒有救命的本事，倒是對他有一份治腿的恩情。南鶴想了想，這算什麽？
這個可惡的陪了他那麽多世界的小系統，雖然一開始實在可惡討人厭，但是後面它改過自新，又變得可愛起來了。
他好像欠它很多，很多很多。
他會把它找回來的。
“也許曾經救過？”南鶴道，“現在也救過了。”
燕灼心裏有強烈的不舍:“我要好好謝謝它。”
“……嗯。”
秘境裏時間流逝與外界不同，秘境裏一天等於外界三天，時間過得十分緩慢。
南鶴與燕灼來到秘境並沒有什麽目標，剛剛定情正是情意正濃時，就開始提前享受隱退後的二人世界，實在悠哉自在。
“師尊，不是說有魔道進入秘境了嗎？怎麽到現在為止我們一個都沒看到？”
“秘境大到難以想象。”南鶴道，“那些修為才及金丹的弟子，碰不到魔道才是最好的。”
燕灼點頭，又不無擔心道:“我總覺得魔道還在醞釀著什麽，隱隱有些擔憂。”
“別怕。”南鶴握緊他的手，“再看看吧，還有我在。”
燕灼心裏甜蜜，卻又自責自己的自私，將一心只有除魔衛道的師尊拖進師徒相戀的渾水，否則，師尊在這修仙界又是何等的耀眼奪目。
但是他也許就是自私到極點的人，再來一次他依然會選擇這麽做。他愛一個人做不到委委屈屈待在暗處暗自思慕，他只會主動伸出手將他牢牢抓住。
燕灼抿唇，往南鶴的身上靠了靠，想跟他離得更近。
正說話間，腳下的土地陡然一陣地動山搖，像是什麽從土裏破土而出。
“師尊！”燕灼差點摔倒，跌進南鶴的懷裏，被南鶴及時扶住。然而，擡頭看天的時候，卻發現天色似乎變得昏暗了一點。
“可有事？”
燕灼搖頭，皺眉看著天空:“師尊，天是不是暗了一些？”
南鶴從他的視線往上看，點了點頭:“暗了。”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不清楚，也許是秘境又生成了新的景物吧。”
燕灼無腦附和南鶴的所有觀點結論，點頭:“應該是。”
秘境開啟是有時間限制的，千年開啟一次，開啟小段時間後就會再次關閉，如果不能及時出去，就只能在裏面再等下一個一千年了。
一個月很快過去，秘境的入口再次開啟，進入其中的弟子們紛紛出來。
南鶴與燕灼一齊出去，剛到外界就收到了來自柳歸星的傳音。
“南鶴！帶上你的逆徒，給我滾回來！”
作者有話說：
南鶴:哦豁，見家長咯
柳歸星:死豬不怕開水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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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鶴禦劍在半空, 心中的牽引力越來越強，還未仔細分別，腦海裏就傳來的一陣強烈的刺痛——他和5544之間的聯系消失了。
“5544？”南鶴在心裏嘗試呼喚它, 他和5544之間一直有這個功能在，只是他從來沒有在意過,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這個功能, 卻怎麽也聽不見5544的聲音了。
顧不上腦海裏的疼痛，南鶴加快速度往心之牽引的地方行去, 不知飛了多久, 就見不遠處樹木傾倒，鳥獸四處逃散。
幾棵巨型古樹倒下, 南鶴看清了兩道打鬥的身影。
“燕灼！”
“葉珞！”
燕灼渾身都是血, 卻分毫未擦。他的右臂受傷，用劍的是左手, 動作卻不見生疏, 一招一式帶著滔天的殺意, 招招向著葉珞殺去。
葉珞招招躲避, 已經落了下風，身上已經有了多處深可見骨的傷口。
南鶴上前揮手將葉珞困住，一把扶住燕灼：“燕灼！燕灼，你清醒點, 怎麽了？告訴我。”
燕灼似乎才醒來，看見南鶴像是見到了救星, 倉惶地抓住南鶴的手, 雙眸泛紅哆嗦道：“師尊, 師尊, 他暗害我, 5544為了救我，自曝了......”
他現在處於一種極為迷惘的狀態，明明他跟5544並沒有什麽感情，對它的認知也僅僅是對方是師尊養的貓，其他幾乎並沒有很多交集，甚至......他覺得5544不太喜歡他，總是用鄙夷的、無語的眼神看他。
5544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5544，只是冥冥中感覺自己與它很熟悉。
卻沒想到，5544居然會為了救他，選擇了犧牲自己。也沒想到，看見5544死去他差點心神俱裂，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現在說再多的東西都沒用了，5544再也不會回來了。
燕灼流下兩含淚，緊緊攥住南鶴的手，“師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它。”
南鶴一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5544那個小禍害，怎麽會死......想到主系統說過的對燕灼的試煉，原來就是通過葉珞的手，將燕灼逼到絕境。
5544......
連靈魂都消散了，他也許再也見不到它了吧。
“沒......”“沒關系”三個字，怎麽也說不出口，南鶴心裏十分沈重，伸手擦去燕灼的眼淚，問道：“5544在哪裏死的？”
“那裏。”燕灼指著已經坍塌的山洞。
南鶴過去，清理開小山一般的碎石塊，翻了又翻，最終翻到了幾縷沾著血的焦黑的毛發，頓住了手。又往裏找了找，在一塊碎石頭下找到了一串長命鎖項鏈。金燦燦的長命鎖是5544特地藏在背包裏從上個世界帶過來的，抵擋得住任何間接攻擊傷害，得以保留。
長命鎖下的鈴鐺搖一搖還是會發出響聲，南鶴清除掉上面的臟汙，將它收了起來。
“走吧。”南鶴道。
燕灼雙眸沈沈地看向被困住的葉珞：“師尊，他呢？”
“師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聽燕灼的一面之詞！“葉珞驚恐地大叫起來，“師尊！一只貓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5544從來就不是一只貓，它是系統，是紫色的小章魚……
這樣的推諉之詞南鶴不想聽到，他擡起手，一道靈力直直刺向不住掙紮的葉珞的命門，葉珞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南鶴，吐出一口血？“為什麽……明明我才是主……”
話沒說完就斃命了。
南鶴淡漠地放下手，“走吧。”
什麽主角，在他這裏都比不上一個5544。既然有壞心要暗害他人，就得做好自己血債血償的準備。
燕灼用餘光看南鶴的神色，輕輕拉住他的手，試探叫他:“師尊？”
“我沒事。”南鶴回神，回拉住燕灼的手，“我們走吧。”
“嗯。”
秘境之大，窮盡普通人一生去探索也只能窺探到它的千萬分之一。南鶴與燕灼心情都有點陰郁，對什麽景物寶物都沒有心思去欣賞探尋，只是漫無目的地四處走動。
期間與燕灼素來有交情的其他弟子，在探訪秘境的時候都給燕灼發來信息詢問，燕灼信守承諾一一回答幫助解答，不會的地方南鶴在一旁幫忙。
“他們肯定想不到，師尊幫忙答疑解惑。”
夜晚，他們找到一個山洞，在裏面燃起火暫且休息。
燕灼正在用他的傳音法器跟其他弟子傳授秘境經驗。
他靠在南鶴的懷裏，衣襟微微敞開，卻舍不得推開南鶴的手，一字一句道:“……一般遇到迷霧瘴氣……”
南鶴湊在他的耳邊輕輕說:“在陣破陣，無陣動形。形，是指迷瘴周圍的地形環境。”
“在陣破陣……”
月上中天，燕灼強行關閉了傳音法器，無力地倚在南鶴身上。
“我的燕灼，也有當師尊的潛質了。”南鶴為他蓋上一層外袍。
“我這樣的人怎麽能當師尊誤人子弟？”燕灼輕聲道，“他們給我送了很多東西，我都收下了，才會幫他們的。”
“哦——賄賂你啊。”南鶴笑了一聲。
燕灼直白承認:“收了我就幫他們，他們安心，我也舒心，沒什麽錯的。”
“我沒有說你錯。你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
兩人閑話扯了一會兒，終於說到了正經事上，“葉珞死了，到外該如何交代？每個弟子都有魂牌，死前的一幕幕都會重放，會惹上麻煩吧？”
也許等他們出去，就是滅頂之災到來的時候了。
“你怕嗎？”
燕灼嚴肅道:“不怕。”
南鶴道:“那怕什麽麻煩？大不了，我們雙宿雙飛。”
想起死在雷劫下的原主南鶴，他本無所愛，被人強行塞一個悖德愛人，然後又被強行遭受一切職責和唾棄。
他步入了原主的後塵，只是愛的人是他親手所選，遭受侮辱遭受謾罵他都願意承擔。
是的，他願意。
千萬逃不過一個願意。
“那衛岸怎麽辦？”燕灼睚眥必報，但是另外一方面，又有點他人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的性格，他對衛岸這個他親手選擇的小師弟一直照顧有加，是真的從南鶴的角度上出發對師弟關愛。
南鶴說帶他走，他也會想起他可憐的小師弟會不會沒人管。
“嗯，他將繼承我的一切。”南鶴道，“是我們拖累他了。”
“我的東西也給他，師尊給我的私庫我都給他。”燕灼說。
南鶴忍俊不禁。
這聽起來像是繼承父母財產的可憐孤兒。
天上繁星點點，燕灼吹著風慢慢閉上眼:“師尊，我們還會遇到5544嗎？我覺得，它對我很重要，好像他救過我的命？”
5544沒有救命的本事，倒是對他有一份治腿的恩情。南鶴想了想，這算什麽？
這個可惡的陪了他那麽多世界的小系統，雖然一開始實在可惡討人厭，但是後面它改過自新，又變得可愛起來了。
他好像欠它很多，很多很多。
他會把它找回來的。
“也許曾經救過？”南鶴道，“現在也救過了。”
燕灼心裏有強烈的不舍:“我要好好謝謝它。”
“……嗯。”
秘境裏時間流逝與外界不同，秘境裏一天等於外界三天，時間過得十分緩慢。
南鶴與燕灼來到秘境並沒有什麽目標，剛剛定情正是情意正濃時，就開始提前享受隱退後的二人世界，實在悠哉自在。
“師尊，不是說有魔道進入秘境了嗎？怎麽到現在為止我們一個都沒看到？”
“秘境大到難以想象。”南鶴道，“那些修為才及金丹的弟子，碰不到魔道才是最好的。”
燕灼點頭，又不無擔心道:“我總覺得魔道還在醞釀著什麽，隱隱有些擔憂。”
“別怕。”南鶴握緊他的手，“再看看吧，還有我在。”
燕灼心裏甜蜜，卻又自責自己的自私，將一心只有除魔衛道的師尊拖進師徒相戀的渾水，否則，師尊在這修仙界又是何等的耀眼奪目。
但是他也許就是自私到極點的人，再來一次他依然會選擇這麽做。他愛一個人做不到委委屈屈待在暗處暗自思慕，他只會主動伸出手將他牢牢抓住。
燕灼抿唇，往南鶴的身上靠了靠，想跟他離得更近。
正說話間，腳下的土地陡然一陣地動山搖，像是什麽從土裏破土而出。
“師尊！”燕灼差點摔倒，跌進南鶴的懷裏，被南鶴及時扶住。然而，擡頭看天的時候，卻發現天色似乎變得昏暗了一點。
“可有事？”
燕灼搖頭，皺眉看著天空:“師尊，天是不是暗了一些？”
南鶴從他的視線往上看，點了點頭:“暗了。”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不清楚，也許是秘境又生成了新的景物吧。”
燕灼無腦附和南鶴的所有觀點結論，點頭:“應該是。”
秘境開啟是有時間限制的，千年開啟一次，開啟小段時間後就會再次關閉，如果不能及時出去，就只能在裏面再等下一個一千年了。
一個月很快過去，秘境的入口再次開啟，進入其中的弟子們紛紛出來。
南鶴與燕灼一齊出去，剛到外界就收到了來自柳歸星的傳音。
“南鶴！帶上你的逆徒，給我滾回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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